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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讲 内容通报·业已开始的研究的继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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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上一讲的结尾处讲到,在我们当中还流传着许多关于民族事务的毫无价值的想法和蒙蔽人的学说,它们阻碍着德意志人对他们目前的处境作出符合自己的特性的坚定看法。由于人们恰恰在现在更热衷于到处兜售这些梦幻,以获得公众的尊敬,而且在很多其他的思想已经动摇以后,它们只能被一些人拿来填补产生的空缺,所以,抱着一种比在其他场合本来应当谈到它们的重要性时更为严肃的态度,对它们作一个检验,看来是切题的。

    首先,比一切事情都重要的是:各个国家最初的、原始的和真正天然的疆界,毫无疑问是它们的内在疆界。讲同一种语言的人们早已在有一切人为技巧以前,通过单纯的天性,靠许多不可见的纽带联结在一起了;他们彼此理解,而且有能力不断更明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们休戚相关,自然而然地是一个整体,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这样的一个整体为了至少不暂时引起混乱,为了不使自己均衡发展的进程受到严重干扰,绝不会愿意接受任何一个有另一种来源、讲另一种语言的民族,并且与它混合。从这种由人的精神本质划定的内在疆界中,才产生了居住地的外在疆界,这是那种内在疆界的结果,并且从事情的天然外观来看,住在某些山川之内的人们绝不是由于住在同一地域,才成为一个民族,相反地,人们是由于早已通过一种更高的自然规律而成为一个民族,才住在一起,而且如果他们很幸运,他们才有山河的掩护。

    这样,德意志民族就通过共同的语言和思维方式完全结合到了一起,并且与其他民族截然分离,而居于欧洲的中部,成为那些没有亲缘关系的部族的一道隔墙;他们人数众多,十分英勇,足以抵御任何外来袭击,保护自己的疆界;他们独立自主,他们的整个思维方式使他们很少愿意从邻近的民族那里接受知识,很少愿意干涉这些民族的事情,用令人不安的做法激起这些民族的敌意。在时代的进程中,他们的好命运保护了他们免于直接参与对其他世界的掠夺;这种情况首先给近代世界历史的发展方式奠定了基础,给各民族的命运以及他们的绝大部分概念和意见奠定了基础。自从有这种情况以来,基督教的欧洲才分裂为许多相互隔离的部分,而在此之前,欧洲即使它自己没有清楚地意识到,也已经是一个整体,并且在共同行动中表现为一个整体;自从有这种情况以来,才树立了一个共同的猎物,每个人都同样对它垂涎三尺,因为大家都同样可能需要它,并且每个人看见它要落入别人手中,都心怀嫉妒;在这时才存在着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暗藏敌意和好战心理的原因。也就是在这时,通过征服,或在征服不可能时通过联盟,来吞并那些有另一种来源、讲另一种语言的民族,攫取他们的力量,才对某些民族来说变得有利可图。一个坚决依靠自然力量的民族,如果它的居住地对它来说变得过于窄小,就会想占领邻近的土地,从而扩大自己的居住地,以赢得更大的空间,而在这种情况下,它会驱逐那里原先的居民;它会想用一块贫瘠的不毛之地,换取一块气候温和的天赐良田,而在这种情况下,它会再次驱赶走原先的占有人;它即使发生蜕化,也会单纯出征抢掠,它并不渴望得到土地或居民,而只强占征途中一切有用之物,然后又离开被洗劫一空的国家;最后,它会将被占领的土地上的原有居民同样作为一种有用之物,作为个人的奴隶加以瓜分。但是,如果它将外族原封不动地作为国家的组成部分补充进来,它就得不到丝毫的利益,所以,它永远不会受到诱惑,去做这种事情。但是,如果事情在于,应当从一个旗鼓相当的,或者可能实力更强的对手那里夺得一件诱人的、共同的猎物,那么,对情况的估计就不同了。不管被征服的民族是否在其他方面符合于我们的要求,至少他们的拳头对于打击我们所要掠夺的对手是有用的,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增添了一份国家的战斗力,对我们来说是受欢迎的。所以我们要问,某个曾经期望和平与安宁,睁眼看清这种形势的智者,能从哪里期待到这种安宁呢?显然,不能使用不让任何人利用多余之物的办法,自然地限制人的占有欲,以期获得安宁,因为现实地存在着一个诱惑所有人的猎物。同样,他也不能期望这些人具有给自己设定界限的意志,以期获得安宁,因为在这些人当中,每一个人都把他能抢到的一切东西抢到自己的手里,而那种限制自己的人必然会遭到毁灭。没有任何人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目前占有的东西;只要可能,每个人都想抢走别人的东西。要是有人按兵不动,那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从事争斗;一旦他感到自己有了所需要的实力,他肯定会从事争斗。因此,保持安宁的唯一手段就是:任何人都永远不会获得能够扰乱安宁的力量,并且每一个人都要知道,另一方进行抵抗的力量与他这一方进行攻击的力量不相上下;这样,就会形成一切力量的均势和抗衡,在其他一切手段都消失以后,只有通过这一手段,才能使每一个人维持自己目前的财产状况,使所有的人都保持安宁。因此,构成那种有名的欧洲均衡势力体系的先决条件的是这两样东西:第一,掠夺物,它是任何个人都没有权利占有的,然而是一切人都同样渴望的;第二,随之而来的掠夺欲,它是普遍的、永远蠢蠢欲动的和真实存在的。在这两个先决条件下,这种均衡当然会是维持安宁的唯一手段,但愿有人找到产生这种均衡,将它从空想变为现实的第二种手段。

    但是,难道也可以把那两个先决条件当做普遍的和毫无例外的吗?在欧洲的中心,极为强大的德意志民族难道不是完全没有插手争夺这一猎物,丝毫没有沾染争夺它的兴趣,而且几乎没有要求得到它的能力吗?只要这个民族仍然团结一致,同心协力,那么,如果其他的欧洲人想在一切海域,在一切岛屿和海岸自相残杀,德意志人在欧洲中心的坚固壁垒就会阻止他们互相靠近,————这里本来会保持和平,德意志人本来会保持自己的安宁和富裕,同时保持其余一部分欧洲民族的安宁和富裕。

    保持这种状态是不符合于只顾眼前的外国人的私利的。他们认为,德意志人的勇敢很有用处,可用来为他们打仗,德意志人的手很有用处,可用来夺走他们的对手的猎物;一种达到这个目的的手段必定会被找到,而且外国人的狡猾多端轻而易举地战胜了德国人的毫无偏见和不善怀疑。正是外国首先利用了德国由于宗教之争而产生的感情分裂,以期将这个由内部紧密联系的统一体所组成的整个基督教欧洲的缩影同样人为地分裂为许多相互隔离和独立的部分,就像外国通过共同的争夺已经把自己自然而然地分裂开那样。这些特殊的国家是产生于一个民族的怀抱的,而这个民族除了外国本身,没有任何敌人,除了团结一致,共同反对外国的诱惑和诡计,没有任何事情。外国懂得把这些国家扮演为彼此对立的天然的敌人,每一方都必须不断警惕对方。另一方面,外国也懂得将自己扮演成抵御这种由自己的同胞所构成的危险的天然盟友,扮演成维系这些国家的生死存亡的唯一盟友,因此,这些国家必须同样用自己的一切力量支持其盟友的行动。只有通过这种人为的约束手段,一切想对新旧世界中的任何一种对象展开的纷争,才成为德意志各部落本身彼此的纷争;每一场由于任何一种起因而发生的战争都必定是用德意志人的鲜血在德意志人的土地上决胜负的,在对这些情况的整个起源十分陌生的民族中,均势的任何偏移都必须加以平衡,而德意志诸国相互隔离的存在状态已是违反一切天性和理性的,为使它们还能有所作为,它们必须被当做欧洲均势天平上的主要砝码的附加物,盲目地、毫无意志地随着这个天平移动。如果说在某些国家,人们指称一些公民的方式是说他们属于某某外国政党或拥护某某外国联盟,但不知道如何称呼属于本国的政党的公民们,那么,德意志人早就只拥护任何一个外国政党了,人们很难碰上有谁会拥护德意志人的政党,会认为这个国家应当自己结成联盟。

    这就是在欧洲各国之间人为地维持势力均衡这一臭名昭著的理论体系的真正起源和意义,这就是它对德国和对世界所产生的结果。如果基督教欧洲像它应当那样,像它原来那样,仍然是一个整体,那么,人们就决不会有产生这种想法的起因了;这一整体自立自强,并不分裂为必定彼此势均力敌的冲突力量;只有对于变得不公正的和业已分裂的欧洲来说,那种想法才获得了一种勉强成立的意义。德国不曾属于这个变得不公正的和业已分裂的欧洲。假如至少德国仍然是一个整体,那它就会自立于文明大地的中心,犹如太阳自立于世界的中心;它会维持自身的安宁,并靠自身的力量维持它周围的安宁,它无须一切人为的措施,而凭自身单纯的、自然的存在,就会给予所有国家以均势。只有外国的欺骗才将它搅进了外国那种不公正的和有纷争的情况,并传授给它诡计概念,把这种概念作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在它的真正利益上欺骗它,把它一直蒙在鼓里。现在,这一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人们谋图的结果已经完全摆在我们的眼前。即使我们现在无法取消这个结果,我们为什么不应当至少在我们自己的理智————这理智几乎还是仍然由我们自己支配的唯一东西————中消除它的根源呢?在苦难将我们从睡眠中唤醒之后,古老的梦幻为什么还应当一直摆放到我们眼前呢?我们为什么不应当至少现在就看到真理,发现那可能拯救我们的唯一手段呢?————我们的后代也许想做我们认识到的事情,正如我们因为父辈做梦而现在受苦一样。让我们理解,必须人为地维持均势的想法虽然对于处在罪过和灾难的压力之下的外国来说可能是一种令人安慰的梦想,但它作为地道的外国产物是永远不会在德意志人的心中扎根的,德意志人也永远不应陷入使它可以在他们中间生根的境地;我们至少现在就必须看透它是毫无价值的,我们必须认识到,并非在它那里,而是只有在德意志人自己的统一中才能找到共同的得救之道。

    在我们的时代被经常鼓吹的海洋自由92 ,对德意志人来说同样是陌生的,不管人们图谋的真的是这种自由,还仅仅是自己能够将其他一切人都排除在这种自由之外的能力。几百年以来,当其他一切民族都在角逐的时候,德意志人却很少表现出大规模地参与这种自由的欲望,而且他们是永远不会这样做的。他们也不需要这种自由。他们资源丰富的国土和他们的勤劳,给他们保证了过文明人的生活所需要的一切;他们也不缺乏为达到这个目的而对这一切进行加工改造的技术。他们自己的科学精神不会使他们缺少交换手段,以获得世界贸易所带来的唯一真正的利益,即扩大对地球及其居民的科学知识。啊,但愿德意志人的有利命运能同样保护他们不间接参与掠夺其他世界的行径,就像它曾保护他们不直接参与这种行径一样!但愿轻信态度和那种也想象其他民族一样优雅地、高贵地生活的欲望,不会使产于其他世界的非必需品成为我们的必需品;但愿我们在考虑那些不怎么缺乏的物品时,宁肯向我们的自由同胞提出一些可以承受的条件,而不想从大海彼岸可怜的奴隶的血汗中攫取利益。这样,我们就至少不会甚至给我们现在的命运提供借口,我们就不会被作为买主而遭受战争,不会被作为市场而遭受灭亡。大约在十年以前,在有人能预见到以后发生的事情之前,德意志人就被劝告说,要使自己不依靠世界贸易,将自己作为商业国锁闭起来。这一建议违反了我们的习惯,特别是违反了我们对于金属铸币的偶像崇拜,于是受到了激烈的抨击,被弃之一旁。93 从那以后,我们正在学会在外国暴力的逼迫之下,屈辱地缺失我们以前依靠自由,为我们的最高尊严而保证不能缺乏的东西,学会在这样的逼迫之下屈辱地缺失更多的这类东西。既然物质享受至少没有迷住我们的心窍,但愿我们抓住这个机会,以永远纠正我们的观念!但愿我们终于认识到,所有那些关于世界贸易和外贸生产的骗人理论体系虽然很适合于外国人,并且恰恰是他们一直用来打我们的一个武器,但是,这些理论体系在德意志人这里却毫无用处;除了德意志人自己的统一,德意志人内部的独立和贸易的独立是他们得救的第二个手段,并通过他们成为欧洲得救的第二个手段。

    但愿人们最终也还敢于看出,一统天下的君主国的梦幻是可憎的和毫无理性的,这一梦幻已开始取代一段时期以来变得越来越难以令人置信的均势,而被呈现给了公众,以获得他们的尊敬。精神的本质只能在个人的千差万别的层次上,在整体的各个部分中,在许多民族中表现人类的本质。只有当这些民族中的每个民族依靠它自身,根据它的特性,发展和塑造自己的时候,只有当这些民族中的每个民族的每一个人在本民族里根据民族的共同特性和具体特性,发展和塑造自己的时候,神性才会像应当那样,在其真正的明镜中显现出来;只有那种不是对规律性和神圣秩序毫无预感,便是它们的死敌的人,才会想斗胆干预神灵世界的最高规律。藏于自己眼里的、不可见的民族特性,将各个民族与本原生活的源泉联系在一起,只有在这些民族特性中,才有他们当前的尊严和本来的尊严、道德和功绩的保证。如果这些特性由于民族的混合与摩擦而被去掉棱角,那就会从这种浅薄东西中产生出与精神本质的分离,产生出一切民族走向相互一致、彼此关联的堕落的融合。一些著作家就我们的一切不幸用一种前景安慰我们,说我们也会因此成为新兴的一统天下的君主国的臣民,说有人已经决意这样碾碎人类中的一切人性的萌芽,以便将融化的面团压成任何一种形状,并且说一种如此可怕的反对人类的野蛮行为或敌对行为在我们的时代是可能的,我们应当相信他们的说法吗?或者,即使我们打算决定暂且相信这种全然不可信的说法,那么,究竟应当通过哪种机构进一步执行这样一种计划呢?在欧洲目前的文明状态下为了某个一统天下的新君主国而征服世界的究竟应当是哪一类民族呢?欧洲的各个民族不再做野蛮人,不再为了自己而以破坏性行为取乐,已有数百年之久。所有的民族都在战争之后寻求最终的和平,在奋斗之后寻求安宁,在混乱之后寻求秩序;大家都想看到,自己的生涯以一种和平的、宁静的家园生活为圆满结局。在一个时期,甚至连单纯预想的民族利益都会鼓动他们进行战争;如果一统天下的君主国的要求是一再以这种方式提出来的,那种梦幻就会消失,它所给予的狂热力量也会消失;对宁静秩序的渴望又得到了恢复,于是,我们究竟是为何种目的做这一切和承受这一切的问题,也就提出来了。我们时代的世界征服者必定会首先清除所有这些感情,并且用经过深思熟虑的技艺,将一个野蛮民族塞到这个由于自己的本质而没有产生一个野蛮民族的时代。但他做的必定不止于此。只要我们让人们稍有休养生息的机会,那种从年轻时代起就看惯了耕种的土地,看惯了富裕和秩序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见到同样的景象,都对它感到愉快,因为它向他展现了他自己那种永远无法完全泯灭的渴望的背景,而一定要消灭这种景象,则会使他自己感到痛心。甚至针对这种给社会的人深深地刻印上的愉悦之情,针对人们就征战者给被征服国家所带来的灾难表露的沉痛之感,也一定要找到一种制衡的力量。但除了掠夺欲望,就没有什么别的制衡力量。如果敛财聚物成为支配征战者的动力,如果征战者习惯于在蹂躏各个欣欣向荣的国家时不再想到任何其他事情,而只想到他本人在大家普遍受苦受难时能获取什么,那么,可以预料到的是他心中的同情感和怜悯感不会表露出来。因此,我们时代的世界征服者除了将他的人们培养得能从事那种野蛮的暴行,也必定还会将他们培养得具有冷酷无情而深思熟虑的掠夺欲望;他一定不会惩罚敲诈勒索的行为,反而一定会对这种行为加以鼓励。那种自然而然地基于事实的耻辱感也一定会被首先扫光,但掠夺却必定会被认为是一种出色的理智的光荣标志,被算作伟大业绩,并且必定会开辟一条通向一切荣誉和尊严的道路。在近代欧洲,哪儿有一个民族这么寡廉鲜耻,因而可以被人们用这种方式加以调教呢?或者,如果我们假定世界征服者本人能够胜任这种调教工作,那么,恰恰是他的手段破坏了他的目的的实现。从这时起,这样一个民族便把被征服的人们、国家和艺术作品不再看做任何别的东西,而只看做尽快赚钱的手段,以期继续前进,再去赚钱;它从速榨取,将被榨干的东西丢弃,任其遭受各种可能的命运;它想摘到树上的果实,就砍伐树木。谁用这些工具去行动,对谁来说,一切诱惑、教唆和欺骗的技艺就都会被挫败;只有在远处,他们才能像人们在近处察觉到的那样行骗,于是,就连最愚笨的人都看到他们那种犹如禽兽的野蛮行径,看到他们那种无耻放肆的掠夺欲望,而且整个人类对他们的厌恶之声都响亮地表露出来了。人们用这些工具虽然可以掠夺大地,使它荒芜,将它碾成一个沉闷之至、混乱不堪的领域,但永远无法将它组成一个一统天下的君主国。

    上述想法和一切这类想法,是一种单纯愚弄自己,有时也耽于自己精心编造的谎言的思维所制造的产物,对德意志人的彻底性和严肃性来说是毫无价值的。在这些图景中最多有一些图景,例如政治均势的图景,是在各种广袤和混乱的现象中辨认方向,把它们梳理清楚的有用辅助线;但是,相信这些东西的天然存在或力求实现它们,却正如同有人在划出标记的真实地球上,寻找用于辨认自己在地球上的观察方向的两极、子午线和回归线一样。但愿成为我们民族的风尚的是:我们的思考不是单纯要开玩笑,仿佛试验从中会产生何种结果,而是要这样进行思考,就是说,仿佛我们所思考的东西应当是真实的,应当在生活中真正起作用;如果能这样,让人们警惕这些原来属于外国的、只会压迫德意志人的治国能人的骗人形象,就将成为多余的了。

    一旦我们掌握我们的思维方式的这种彻底性、严肃性和重要性,它们就会也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已经被战胜;我们现在是否想同时遭受蔑视,公正地遭受蔑视,我们在遭受其他一切损失之后,是否也还想丧失荣誉,这将仍然永远取决于我们。用武器进行的斗争已经结束了;如我们希望的,哲学原理、道德风尚和民族性格的新斗争兴起了。

    让我们送给我们的客人一副表现对祖国和朋友的眷恋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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