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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邵家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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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柏连声道谢,让二人先在屋中稍坐,自己出去找伙计帮忙,临时雇了一辆马车,这才请二人出门。岳三姑有些意外,高高兴兴地上了马车,到了车里小声对岳淑贞说:“这个后生看着憨厚,倒也知道疼人。”岳淑贞怕她又说出让自己害羞的话来,赶紧掀起车帘,给车夫和崔柏指路。

    小灵子看了他一眼,轻声叹息道:“是啊,你是不懂这个。”说着摇了摇头,开始闷头不语。她这是有感而发,叹的是吴秋遇竟然傻傻地想着与她和柳如梦开心地共同生活在一起。吴秋遇见小灵子不说话了,有些纳闷,赶紧问道:“灵儿,你怎么了?”小灵子冲他笑了一下,说:“我很好啊。”见吴秋遇有些不信,故意转换话题说道:“我在想,崔柏师兄是个好人,可惜错投了邵青堂那样的师父。”吴秋遇也没多想,跟着说道:“是啊,太可惜了。”

    说到邵青堂,小灵子马上想起在五台山擂台上发生的事情,对吴秋遇说道:“邵老头和邵九佳本想在铁拳王和倪帮主比武之前,到擂台上出个风头、混些人气,没想到父女两个先后都被雁门关的杨家枪轻而易举地打败了,只能灰头土脸地挤进人群溜走了。他们大老远的到了五台山,却连正式的比武都没看到,想起来真是好笑。”小灵子讲完了这一段,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来。最后说:“我想他们应该是没有脸再在江湖上立足了。邵家门该关门歇业了。哈哈哈哈。”

    王海看着邵青堂:“那你把我们关在这里,到底打算怎样?”邵青堂说:“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也觉得你们这样死了太窝囊。放心,我先前没有下手杀你们,以后也不会。”孙良不屑地问:“你会有那种好心?”邵青堂笑道:“我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地救你们。我留下你们,是对曾梓图不放心,想留下你们将来做个见证。万一你们的家人朋友发现你们无故失踪,吵闹起来,惊动官府,曾梓图一时推脱不过,就会把屎盆子扣在老夫头上,老夫可不能背那个黑锅。”邵青堂说到这里,看了看那四个人,见他们面面相觑、哀声叹气,多少有几分信了,便趁热打铁说道:“如果你们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把你们先前参与的机密之事告诉老夫,我看能否帮你们想个由头遮掩过去,好让你们重见天日。”

    崔柏独自去任家庄送信,很快来到任府门口。丫鬟春香听说外面有个男子来给她送信,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出来观看。崔柏得知出来的就是春香,赶紧把信递了过去:“春香姑娘,你的信。”春香疑惑地接过信,见信封上并没有写字,于是问道:“这是谁让你送来的?”崔柏说:“写信的人叫吴秋遇,姑娘应该认识吧?”“是秋遇公子?”春香不禁愣了一下,赶紧把信掏出来,仔细观看。

    邵青堂好言安抚了王海、孙良等人几句,便退了出来,关好密室。邵九佳一直在外面听着,还是没想明白那个所谓的把柄到底是什么。邵青堂笑道:“曾梓图在他老婆的住处设埋伏,深更半夜抓了一个黑衣人。呵呵。你想想,这里面可能有什么事?”邵九佳想了一下,惊叫道:“爹,你是说……卢夫人跟那个黑衣人有染?”邵青堂点头笑道:“你想,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曾梓图还有何面目见人?这个把柄够不够大?”邵九佳说:“太不可思议了。”

    邵九佳忽然想起邵青堂在五台山曾经说过的话,问道:“爹,您说手上有曾家的把柄,那究竟是什么?”邵青堂想了一下,说:“走,爹这就带你去看。”

    吴秋遇和小灵子看时候不早,便不再等岳三姑回来,跟岳淑贞道别。岳淑贞一直把他们送出村口,然后还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目送他们远去。小灵子心中也多有不舍,回头看了好几次。

    崔柏说:“我不过是个外地来的生人,你们怎么就能放心把一个店铺交给我打理?”管家说:“谁不知道山西人精打细算,个个都是做生意的好手。”崔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扭头看着春香。春香说:“你是秋遇公子的朋友,我们当然信得过你。只要你乐意,我们二小姐说了,随时可以铺下本钱开张。”崔柏欣喜道:“我乐意,乐意。”

    岳三姑问:“他给谁的信?”岳淑贞说:“任府的丫鬟春香。”岳三姑叫道:“他跟任府的丫鬟还有关系?”岳淑贞说:“姑姑,你想什么呢?秋遇现在跟小灵子在一起,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岳三姑说:“我这么操心,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早点招赘个秋遇那样的好女婿回来,我才懒得去管别人的闲事呢。”

    邵青堂仍在得意之中:“有了这个把柄,不怕曾梓图不乖乖答应你和曾可以的亲事。从此,咱们邵家就吃定他了。”邵九佳问:“爹打算怎么办?”邵青堂说:“我现在就给他写信,暗示他咱们已经知道了黑衣人的事。并且在信里跟他约定日子,让他派人到咱们邵家正式求亲。”邵九佳听了,当然欢喜。

    邵九佳不敢再说,闷头沉默了良久,才小声说道:“爹,咱们在擂台上被姓杨的挤兑,家里又被人打劫,你那些弟子也都散了,这一旦传扬出去,咱们邵家门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邵青堂也正为这个发愁呢,忍不住摇头叹气。

    春香和管家从二小姐房里出来,一同去见崔柏。交谈了几句,管家对崔柏的印象也不错,便问他:“崔相公,你从山西到洛阳,不知今后有什么打算?”崔柏道:“我想在洛阳谋个营生,只是初来乍到,暂时还没有着落。”管家说:“我们府上在洛阳东门有个酒坊,老掌柜的前年生病回家了,我们正想找个人重新打理。不知道崔相公对这个有没有兴趣?”崔柏眼前一亮,心中惊喜,可是脸上的笑容马上又散去:“我没有做过生意,只怕未必就能胜任。”管家笑道:“没做过,可以慢慢学嘛。”

    邵九佳一愣:“您不是说,曾伯让他们带来的密信上写着,要把他们设法除掉吗?您怎么……怎么把他们留下了?”曾梓图笑道:“曾梓图想借刀杀人,你爹可没那么傻。我看了信就觉得有蹊跷,仔细一想,定是他们帮曾梓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曾梓图要把他们杀人灭口。”邵九佳不解:“要真是那样,曾伯自己杀掉他们就好了,一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又何必打发他们老远跑到这里?万一败露了,岂不是更要坏事?”

    吴秋遇回到七里堡,小灵子上前询问情况,吴秋遇便把此行的感受跟她讲了,并且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梦的妹妹,佳怡二小姐,年岁还小,脾气也像个孩子一样。让她操心府里的各种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好像她自己也不愿意操心。现在府里没有人主事,确实有些艰难。”

    王海继续念道:“此四人精明能干,在兄台身边必有助益。然恐他们久在曾某身边,侍宠放纵,因此特嘱兄台,若有人张狂过甚、不听驱遣,兄台可代我做任意处置,不必顾忌我之颜面。”第一页到此就念完了。孙良再次叫道:“那不过是曾公的谦虚之词,你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即便真是曾公看得起你,让你管束我们,可我们来了以后,只吃了一顿饭,就被你下药麻翻,关在这里。我们何时张狂了?你便要这样对付我们?”邵青堂仍然只是让他们继续往下看。

    一进门,父女二人就当场愣住。只见两旁的刀枪架子散倒在地上,院中空无一人。邵青堂顿时心中火起,大声吼道:“人都到哪儿去了?都给我滚出来!”可是他接连喊叫了几声,里面竟无一人回应。父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赶紧快步往里走去。

    邵青堂说:“我知道你们一时还难以接受。江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互相利用而已,曾梓图为了成就他的野心,哪会在乎你们这样几个小人物的性命?”孙良说:“他要真想害我们,直接动手就好了,何必大老远把我们打发到这里来?非得让你下手?”邵青堂说:“他要杀你们易如反掌。可是他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他还要继续做他的忠厚长者,恶人当然是找别人来做了。”

    吴秋遇点头道:“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到任府说去。”小灵子赶紧拦住他:“秋遇哥哥,不要那么心急。这件事不是这样办的。现在这只是咱们的想法,还不知道人家任府和崔师兄愿意不愿意呢。如果你直接去了,人家心里不愿意,但是当着你的面又不好意思拒绝,反而会在以后多生嫌隙。或者你给说好了,崔师兄自己不想去,到时候你怎么跟任府交代?”吴秋遇觉得小灵子说得有理,不禁为难道:“那怎么办才好?”

    到了密室门口,邵青堂让女儿在外面听着,自己打开石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一见到邵青堂便破口大骂:“姓邵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待我们,早晚叫你抄家灭门!不得好死!”邵青堂也不生气,走到铁栅栏前面,开口说道:“四位且莫生气,好好听我说几句话。听完了,你们就知道我不是要害你们,而是要救你们。”里面的人骂道:“呸!你把老子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还说不是害我们?你到底是脑袋坏了还是嘴坏了?”

    岳淑贞到家的时候,岳三姑已经回来,见到她独自从外面回来,开口问道:“淑贞,你去哪儿了?客人呢?”岳淑贞说:“他们走了。我刚才去送他们了。”岳三姑听说吴秋遇已经走了,不免埋怨道:“秋遇难得来一次,怎么就让他这样走了?好歹让他多住几天,也是咱们家的风光不是。”岳淑贞说:“人家还有事,留不住的。他们走得匆忙,还有事托付咱们呢。”说着,她拿起桌上那封信。

    岳三姑到底有些见识,路上跟岳淑贞详细问明了情况,进城之后,在洛阳城北一带打听了几家客栈,就找到了崔柏。崔柏接过信,觉得有些意外,不免多问几句。岳淑贞说:“他们只说让你把信送过去,其余的事情我们也不了解。你到了那里就会知道了吧。”崔柏点了点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姑。我刚到洛阳,身上也没什么东西答谢两位。嗯,我给你们倒碗水吧。”说着便转身去倒水。岳淑贞觉得这个人倒也憨厚,跟吴秋遇有些像。岳三姑说:“不用了。水我们就不喝了。信已经送到,我们该回去了。”崔柏说:“姑姑,我刚刚到这里,人生地疏。您是本地人,一定知道任家庄在哪里吧。还请您给指个方向。”岳三姑见这人言语恭敬,便也善意地说道:“哎呀,这个几句话还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到城东,到那附近我再指给你看。”

    春香和管家简单商量了几句。管家说:“二小姐,咱们在洛阳东门附近有个卖酒的店面,原来那个掌柜的年老回乡以后,由于老爷病着,一直没顾得上再安排人手,已经歇业快两年了。如果秋遇公子的这个朋友乐意,不妨让他去那里试试。”任佳怡说:“春香姐,你觉得呢?”春香说:“那个人刚才我见了,看上去挺忠厚的。一会管家再去见见,如果觉得他能干,就让他去试试。”任佳怡说:“好了,就这么定了吧。你们去安排吧。”

    邵青堂掀下石板,慢慢走下洞口。邵九佳这才发现洞口下面有梯子,便也跟着走了下去。地洞不是很深,邵青堂抬手几乎能摸到洞口。他先点燃一支火把,照亮洞里看了看,然后把火把交给邵九佳,自己往梯子上登了一级,伸手够到石板,重新盖住洞口。邵九佳问:“爹,打劫家里的贼人都已经走了,咱们现在躲到这里干什么?”

    邵青堂笑道:“你不是要看曾家的把柄吗?就藏在这里面。”邵九佳好奇心顿起:“究竟是什么东西呀?藏得这么隐秘,连女儿都不知道。”邵青堂说:“你还记得上个月曾家派来的那几个人吗?”邵九佳说:“记得。不是都已经……让爹灭口了吗?”说到后面,她四下看了看,还压低了声音。邵青堂笑道:“你放心,咱们在这里说话,没人能听见,不用那么小声。”邵九佳这才放松下来:“他们留下什么东西了吗?”邵青堂说:“东西倒没有,不过,爹把那四个人留下了。爹说的曾家的把柄,就是他们。”

    邵九佳问:“这么说,曾伯并没有明确告诉爹爹除掉他们四个?会不会是爹爹有所误解?”邵青堂说:“他让那四个人自己把信带来,怎么会写明对他们不利的字句?他料想我必会对这四个前来监督的‘钦差’心生不满,一定会借着‘便宜行事’的机会,找借口除掉他们。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借刀杀人,他又不必背上杀人灭口的恶名,继续做一个仁慈宽厚的主人。”邵九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又觉得爹爹的分析有道理。邵青堂见女儿尚未完全相信,便笑道:“你经历的事情少,不能理解也正常。爹这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说着,便转身往一间密室走去。

    邵青堂和邵九佳父女出风头不成,反倒出了丑,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五台山,在外面闲转了两天,好歹散了散心,才回到宁武黄花岭下的邵家庄。

    沉吟了一会,邵青堂说:“看来单靠咱们父女两个是不行了,还得仰仗曾家的实力。”邵九佳说:“咱们先是在滹沱河谷得罪了曾婉儿,后来在迎宾楼又跟曾公子有些不愉快,曾家还会支持咱们吗?爹,我现在很担心我和曾公子的亲事。”邵青堂看了看女儿,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爹自有办法。”邵九佳忽然想起邵青堂在五台山曾经说过的话,问道:“爹,您说手上有曾家的把柄,那究竟是什么?”邵青堂神秘地一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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