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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神秘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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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秋遇和小灵子也听到有刺客的消息。吴秋遇担心小灵子的安危,便让她到自己的房间就近保护。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外面仍没有任何动静。小灵子有些撑不住了,就要回去睡觉。吴秋遇不放心,就让小灵子在自己的床上躺下。小灵子很快睡着了。吴秋遇坐在桌边守着,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这时候,曾梓图由柯老三保护着从屋里出来。曾可以捂着胸口走到父亲身边,看到眼前的形势,知道凭这些人一时难以将刺客擒住,便小声对曾梓图说道:“派人去把秋遇公子请来吧!”柯老三要留下来保护曾氏父子,于是便打发了一个家丁去找吴秋遇。曾梓图看出曾可以的痛苦,关切地问道:“以儿,你受伤了?要不要紧?”曾可以不想叫父亲担心,便咬着牙摇了摇头。

    黑衣人武功很高,虽然被众人围住,但并不慌乱,很快裘如龙、司徒豹、蒙昆等人身上就都吃过他的拳脚了。天山恶鬼生性狡猾,见自己占不到便宜,就远远躲着只是呐喊。白鹿司武功稍稍高过他人,暂时还没有吃大亏。

    听到曾梓图说话,黑衣人似是受了刺|激,忽然用力一扯,几乎把拉住网绳的人拉扯倒地。曾梓图一惊,急忙提气在手,猛地推出两掌。黑衣人胸前猛然受到一股强大的掌力,顿时胸腔一闷,喷出一口血来。他的注意和力量本来都在两手上,身子前面完全敞开着,突然受到曾梓图那猛力的一掌,就算他武功再高,内伤之重也可想而知。那四个人站稳了,又用力拉拽网绳,要趁机把黑衣人裹住。黑衣人闭着眼睛运了运气,虽然仍能勉强支撑,可是整个身子都已经在微微发抖。曾梓图得意地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受了我一掌,尚能如此支撑,你功力到底是不错。老夫也不得不佩服。”黑衣人恨恨地瞪着他,似是惊诧地开口叫道:“你……你武功不是废了么?”曾梓图笑道:“老夫的武功乃家祖真传,还要靠它把祖上的威风发扬光大,岂肯舍得轻易废去?哈哈。难怪众人都不服你,你的见识就是短浅!”黑衣人又悔又气,说不出话来。

    曾可以转到假山西侧,发现那块竖起的青石板和山石夹缝处的通道。他快步走过去,低头往下一看,只见窄道中有几级石阶,辗转通到一处下陷的狭窄地面。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在府中住了这么多年,花园也来了无数次,怎么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不过这里狭窄隐蔽,平时又有石板掩盖,如果不是仔细来找,确实很难发现。

    夜静更深。又一条黑影出现在花园附近。胡大宁正靠在假山上打盹,忽然被打更的帮子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四下观望。恰巧此时那黑衣人经过,踩在碎石上发出一些声响。胡大宁扶着石头站起来,循声找去,发现有黑影就在附近,便又悄悄摸了过去。黑衣人在花园张望了一会,先到了后院的柴房,又把柴房隔壁的屋子翻找了一遍,似是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胡大宁心中纳闷:他要行刺,也该到有人的房间去,怎么反倒摸到这里来了?正在他纳闷的工夫,那黑衣人已经快步向前院跑去了。胡大宁赶紧追了过去。

    曾梓图摆手道:“哎,老弟不要误会。老夫既然说了送你走,又怎么会反悔呢?我只是有一事相求,万望老弟帮忙啊。”朱通问:“什么事?”曾梓图看了看裘如龙等人,吩咐道:“大家今夜辛苦了,都早点去歇着吧。留下以儿陪着我就行了。”众人面面相觑之后,明白曾梓图后面的话是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说,便各自散去了。

    小灵子正在树下跟秋香聊天,忽然看到门开了,吴秋遇送曾婉儿从屋里出来。小灵子笑嘻嘻说道:“这么快就说完了?我跟秋香姐姐还没聊够呢。曾小姐,你还可以再跟秋遇哥哥多说几句,我们不着急的。”曾婉儿偷偷看了一眼吴秋遇,脸上一热,轻声道:“不用了。秋香,我们走。”说完,也不敢看小灵子一眼,就快步走开了。秋香赶紧跟了上去。小灵子都到吴秋遇的身边,轻轻捅了他一下,问他:“你们刚才都说什么了?曾小姐怎么那样就走了?”吴秋遇一脸无辜的说道:“她就问了一些……咱们来了之后的事。问有没有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我就把咱们看到的跟她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那样了。”小灵子望了望曾婉儿的背影,又瞅了瞅吴秋遇,顽皮地笑了一下,背着手进屋去了。

    等众人都走了,曾梓图才叹息着说道:“老夫不幸卷入北冥教总坛风波,被迫自废武功。痛定思痛,已无心再过问江湖之事,只想做个富家翁,安度残生。烦请老弟回去转告司马教主和各位长老,以后只把老夫看成是寻常百姓吧,不必再为老夫的事费心。要不然,老夫只有一死,方能让大家安心。”说到伤心处,还抬手擦了擦眼睛。曾可以在一旁安慰。吴秋遇也摇头叹息。朱通愣了半晌,才慢慢挤出几个字:“你让我转告司马教主?”曾梓图说:“是啊,不知老弟肯不肯帮老夫这个忙?”朱通得到他的确认之后,点头道:“好,朱某一定转告。请曾公安心做你的富家翁,以后北冥教必不相扰!”曾梓图颤颤巍巍拱手道:“如此,老夫替我曾家上下多谢老弟了!”朱通看在眼里,叹息着摇了摇头,说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去。吴秋遇跟去送他。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吴秋遇和小灵子才从床底下爬出来。小灵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头看了一眼那张财神像,推着吴秋遇走出了房门。吴秋遇问:“你说他们想到了什么主意?”小灵子说:“这个咱们就不用操心了吧。我只对那个黑衣人有兴趣,咱们找机会去看看他的真面目。”

    黑衣人跑在前面,仍在四处张望,好像并不知道有人在身后。胡大宁也不惊动他,悄悄在后面跟着,只想趁他不备,突然将他拿住,免得动起手来,在府中造成慌乱。黑衣人行动路线很诡异,一会躲起来半天不见,害得胡大宁以为跟丢了紧张到不行;一会又突然出现,让胡大宁看到希望,继续在后面跟着。

    曾梓图想了一下,忽又说道:“话说回来,就算我的武功真有损失,若要恢复又有何难?神医济苍生的单传弟子,秋遇贤侄就住在我的府上,有他帮忙,我的武功何愁不能恢复?”“吴秋遇!”黑衣人闭目喘了几口粗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曾梓图见状,又故意回头向屋里喊道:“小灵子姑娘,你的主意真不错!要不然,老夫也没这么容易得手。”“臭丫头!”黑衣人恨得咬牙切齿。拉住网绳的四个人看出黑衣人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于是又一起用力,试图用罩网把他压倒。

    小灵子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睡在吴秋遇的床上,而吴秋遇不在屋中,于是下地寻找。最后发现,吴秋遇竟在隔壁她的床上睡着。她用力把吴秋遇摇醒。吴秋遇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了,灵儿?”小灵子说:“你让我睡在你屋里,说是要就近保护。你倒好,趁我睡着,躲到这里睡觉来了。”吴秋遇说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道:“我本来是一直守着你的。后来刺客抓到了,我看你睡得香,没敢打扰你,就到这来躺一会。没想到睡着了,嘻嘻。”小灵子好奇地问道:“刺客抓到了?是什么人?来杀谁的?”吴秋遇说:“是北冥教的朱雀使,不是要杀谁,他来追查在小树林失踪的两个青衣堂属下。”于是就把昨晚的情形简单说了一遍。小灵子惋惜道:“哎呀,太可惜了,我怎么没有赶上。”吴秋遇惊讶道:“你想看什么?我去的时候,只过了几招,已经不打架了。”小灵子笑道:“我就想看看蒙昆在地上翻滚的狼狈样子。”吴秋遇没想到她遗憾的竟然是这个,也被逗得笑了。笑了一会,小灵子忽然说道:“昨天错过了一场热闹,今天我得去找点好玩的。”

    那晚在小竹林,吴秋遇亲眼看到黑衣人杀害两名青衣堂的属下,这个事应该不是曾梓图所为,于是便出面解围道:“伯父,朱雀使这次来是为了查清青衣堂属下失踪的事,反正此事与曾家无关,刚才的事就算是误会。我看不如让朱雀使回去,也好早日查清真相,解除误会。”朱通惊讶地看了一眼吴秋遇,心中暗自感激。蒙昆等人刚才吃了亏,正想着如何收拾这个黑衣人呢,一听吴秋遇给他求情,一个个叫嚣道:“曾公,不能放他走啊!他明明就是来行刺的,现在失手被擒,才胡乱找个借口陷害!”曾梓图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笑着对朱通说道:“秋遇贤侄说得极是。北冥教的巡查使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怎会干那行刺的下流勾当?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老夫心怀坦荡,当然盼着朱雀使早日查清真相,消除误会。大家都让开,秋遇贤侄,你送朱老弟从大门出去。”蒙昆等人各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曾可以没有说话,用心思考着爹爹的用意。朱通几乎不敢相信,惊讶地看着曾梓图:“你真的肯放我回去?”曾梓图笑道:“老夫一片诚意,岂能有假?若不是夜静更深,怕扰了乡邻,老夫还想好好招待老弟一番呢。现在时候不早,只能口头说说罢了。老弟只管离去便是,有秋遇贤侄送你,他们不会乱来。”朱通轻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曾公这么说,倒有几分诚意。朱某惭愧了。告辞。”说完,又看了看裘如龙等人,转身便走。吴秋遇当然也很高兴,便陪着朱雀使往外走。

    曾可以正守在曾梓图的门口,见黑衣人踢翻了蒙昆,又被众人追赶,急忙跑上前,低声说道:“我已经完事了,不用再演了!赶快去我屋里换衣裳!”黑衣人稍稍愣了一下,突然推出一掌,把曾可以打了出去。曾可以虽然能够勉强站住,但是一阵热心上涌,胸闷难当,他捂着胸口惊叫道:“白兄,你……”黑衣人无暇再搭理他,继续向前跑去。

    黄昏时分,胡大宁打发了工匠散去,独自坐在假山旁边等着。他身旁的山石夹缝处,地面有块长满青苔的石板。透过石板与石头之间的空隙,可以看到下面是空的,石板周边有松动过的缝隙。

    蒙昆有心要表现一下,以弥补私藏财宝的罪过,便首先跳出来,去堵截黑衣人。黑衣人发觉周围都有人,便直接向蒙昆撞去。蒙昆刚冲上来,就被他一脚踢翻在地。这时候裘如龙等人也围了上来。黑衣人瞅准空当,直向大厅的方向冲去。裘如龙、司徒豹等人在后面紧紧追赶。

    胡大宁吩咐众人将黑衣人捆了,装入麻袋,又随便找了些土灰,把黑衣人吐在地上的血迹掩盖了,起身等候曾梓图的吩咐。曾梓图仰头大笑了一阵,痛快够了,才着手处理后面的事情。他看了看刚才拉网绳的那四个人,微笑着说道:“今天你们功劳不小,我要好好奖赏你们。只是刚才这个事暂时不便公开,别人一时不知情由,见你们忽然受了重赏难免嫉恨,那样反而害了你们。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差事,说出去也是个大功劳,不怕别人不服。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再辛苦一下?”那四个人欣喜道:“全凭主人吩咐!”曾梓图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其中一人,嘱咐道:“这封信至关重要,一定要小心保管,路上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们连夜起程,拿着它去山西黄花岭下,找邵家门的邵青堂门主,我让他带着你们去联络山西各路门派。其实此前他已经交往得差不多了,只是我这里一直没有派人过去,他难以取信于人。你们去了,就说是我的心腹亲信。事成之后,我把结交山西帮派的大功劳全记在你们头上。”那四个人一见主人把自己当成了心腹,都乐得去山西当一趟“钦差”,接过信,小心收藏好了,马上拱手而去。曾梓图看了看那个夫人的替身,微笑道:“你做得也很好。”说完,扭头吩咐胡大宁:“带上他,咱们走。”胡大宁便扛起麻袋,跟着曾梓图和那位假夫人一起往屋中走去。——

    这时候,曾梓图让柯老三扶着他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原来是北冥教的四位巡查使之一,神出鬼没的朱雀使朱通老弟。老夫闻名已久,可惜一直无缘相见。没成想,今夜老弟竟能驾临敝府,实在是蓬筚生辉呀。”朱通轻轻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曾梓图说:“刚才都是误会,多有得罪。不知老弟夜来敝府所为何事啊?”朱通瞅了他一眼,愣愣说道:“日前本教青衣堂的两名属下,在尊夫人住处附近的竹林失踪,我想这应该是曾公的手笔吧?”曾梓图故作一愣,惊讶地问道:“竟然有这种事?老夫可着实不知。我家夫人是在那里住过不假,可是自从我被秦长老请上挂月峰,家里人怕我回不来,就都离开了蓟州。那个院子早就荒废了,老夫和家人也都很久没有去过了。小竹林的事老夫没听说。不知贵教弟子去那里有何公干?”朱通看了看曾梓图,一时也讲不出道理。

    ——原来,那天晚上,黑衣人在小竹林杀害青衣堂的两个人之后,进入卢夫人的院子,之后并没有出来,而是被曾梓图的人困在那里。曾梓图早就带人埋伏在那里,用天蚕罩网将黑衣人困住之后,专门安排了一个哑巴穿着黑衣出了院子往西跑,目的是引开黑衣人可能带来的同伙。结果吴秋遇上当了,追了上去,追到之后才发现是个哑巴。这正是曾梓图的高明之处,就算这个冒牌的黑衣人被人逮到,也说不出什么来。

    曾可以进门之后,把门带上,问曾婉儿:“妹妹,你有没有问秋遇公子,那个墙洞在哪儿?怎么打开?”曾婉儿说:“我后来问过,他说就在财神像后面,把上面的钉子按进去,墙洞就能开。”曾可以上前摘下财神像,发现了墙壁上的缝隙,点了点头。按照曾婉儿所说,又把墙上的钉子用力按到底,那一圈缝隙围住的墙面马上向里陷入,然后又缩到旁边的墙里,豁然露出一个空洞来。洞里竟是另一个小房间,点着蜡烛,不算太黑。曾婉儿探头看了一眼,叫道:“里面有人!”

    有家丁准时送饭来,把三层的大食盒放在地上,揉着胳膊说道:“胡爷,您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么?要是心疼小的,下次让我少拿两样吧。我胳膊都酸了。”胡大宁假装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小子,又想偷懒!给老子送趟饭,还委曲你了?”那家丁嬉皮笑脸地哈哈了两声,弯腰揭开食盒的盖子,开始往外端拿饭菜。胡大宁说:“好了,就放那儿吧。我自己拿,算是心疼你吧?你可以走了。”家丁说:“那怎么行?胡爷劳苦功高,小的本该伺候。”胡大宁笑道:“让你滚你就滚,哪那么多废话!”看样子这个家丁早就跟胡大宁混熟了,被他骂上一两句倒很受用,直起身来乐呵呵地走了。

    奶娘稍稍平静了一下,才开口说道:“那天老爷找到我,让我扮作夫人去独乐寺施舍。还让阿绣陪着。我想这也是帮夫人行善积德的事,就高高兴兴地去了。完事之后,有人用马车把我们送到小竹林那边的院子里,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奶娘和阿绣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曾可以和婉儿兄妹又好言安慰了半天,奶娘才止住哭声,把当晚的情况说了出来。

    曾可以隐隐觉得胡大宁有些奇怪,但是又拿不准究竟是胡大宁自己有私,还是父亲暗中授意。曾梓图在聚仙楼送走了客人,带着裘如龙和柯老三回到府中。曾可以原本想着找父亲说说胡大宁的事,已经迎到了门口,可是一见到曾梓图,忽然觉得时机不成熟,便忍住作罢。曾梓图问了问曾可以的身体情况,听他说已无大碍,便回房歇息了。裘如龙和柯老三也喝了不少,跟曾可以打了个招呼,也各自去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曾梓图,冷笑一声,两脚一登,便飞身而起。他的身子刚刚离地,便觉得腰带被人抓住,又落回地面。黑衣人急忙回手一击,那人松了手,轻松闪开。黑衣人回头一看,见是吴秋遇,不由得愣了一下。看到吴秋遇来了,曾梓图心里踏实了,脸上露出笑容。裘如龙等人也如释重负,重新围了上来。

    黑衣人跟吴秋遇过了几招,看出他的武功肯定在自己之上,于是忽然停手叫道:“停,不打了!”吴秋遇说:“好啊。你只是太累了,若是先前没有跟他们动手,我未必能赢你。”黑衣人苦笑着摇头道:“吴少侠说笑了。我认输,如今落在你手里,随便你怎么处置。”吴秋遇愣了一下,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忽然认出来,惊叫道:“你是朱雀使!怎么半夜到这里来了?”

    曾可以被朱雀使打了一掌,虽然当时朱通并不想下重手伤他,但是曾可以捱了以后还是伤得不轻。一直躺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仍然觉得胸闷。曾婉儿听说哥哥受伤,急忙跑过来看望。曾可以硬撑着起来,让妹妹放心。曾婉儿看出他仍有不适,心疼地说道:“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打不过就赶紧躲呀,怎么让人这么狠的打在身上?”曾可以苦笑着摇头道:“唉,是我送上去让人打的,哪想着还要躲呀。”曾婉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可以说:“我一直想去花园看看,又苦于胡大宁在那守着,就让白鹿司假扮刺客,去把胡大宁引开,那次倒是得手了。晚上忽然闹刺客,我以为还是白鹿司呢,就上去劝他别玩了,没想到这次是真的刺客,结果被他给打了。”曾婉儿叹了一口气:“嗨,这也太巧了。那,你发现什么了吗?”曾可以点头道:“嗯。假山下面有个洞,平时用石板遮盖着,咱们不知道。我进去以后,发现里面竟然关着一个人。”曾婉儿惊讶道:“假山下面有洞?里面还关着人?”曾可以说:“是啊,当时我也很震惊。过去问他是什么人,他把我当成胡大宁一伙,只是叫骂,什么也不说。我只能先回来了。”曾婉儿惊叹道:“原来真的有秘密!看来这个胡大宁果然有鬼!”曾可以摇头道:“我想不会是他。他能有多大本事,能在咱们府里做这么大的事,还不让咱们知道?”曾婉儿说:“你是说……是爹干的?”曾可以赶紧示意她小点声,又望了一眼门口,点了点头:“更为奇怪的是,家里的大小事,爹一向让我参与。为何这次偏偏背着我,只让胡大宁去干,反而要瞒着我?”曾婉儿想了一会,也给不出合理解释,于是说道:“唉,不用想了。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该咱们知道的时候,咱们自然就知道了。”曾可以无奈地笑了一下,问道:“秋遇公子那边怎么样?你问过他了吗?”曾婉儿便把吴秋遇所说跟曾可以说了一遍,尤其是把那个墙中秘洞的事详细说了。曾可以眼前一亮:“又是一个秘洞。想不到家里的秘密还真多!”兄妹两个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说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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