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紧张备战

    蒙面人大声说道：“我要见你们帮主，快叫他出来！”

    孙长老又亲自书写了几封短信，派人赶紧用飞鸽发了出去。一切安排停当，才回到窑洞向帮主禀报。

    老叫花子正在土坡上和陈起子划地下棋，无意中瞥见一个人快步向五丈窑台走来。

    倪帮主笑道：“难得路大长老一番苦心。如此也好，你我二人单独决斗，不论输赢，都可免伤无辜。既然如此，我便依了你。你要何时何地？”

    “听清楚了！属下遵命！”台下又是一阵齐呼。

    老叫花子说：“我在楼烦见过他。那时候小灵子叫我冒充帮主吓唬人，他带着人跳出来找我打架，问我是不是丐帮的。幸亏小灵子聪明，把他哄走了，我们才赶来报信。他虽然蒙着脸，但是个头和衣裳还能认出来。没错，就是他！”

    “有！有！”台下一片高呼。听倪帮主和孙长老说完，众乞丐都已安心下来。小灵子也被震撼。

    陈起子顾不得理他，快步跑过来问道：“孙长老，发生什么事了？”

    小三子急急忙忙进了窑洞。

    陈起子一惊，急忙回头看去：“你认得他？”

    小三子说：“帮主吩咐，让孙长老召集所有本地弟子，不得远出，不准单独行走，随时待命。还让召集忻州的徐长老和阳泉的程长老带着属下的得力人手赶来支援。”

    丐帮的内部事务，小灵子不便多问，只在一旁认真地听着。

    小三子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帮主和孙长老在里面吗？我有重要事情禀报。”

    守在窑外的乞丐孙河见了，迎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倪帮主还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北冥教的路大长老，幸会。既然到了，为何不以真面目相见？”

    崔长老不明白他为何会作如此反应，也没多想，便小声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见到有丐帮弟子出入赌坊，正是你手下的四袋弟子李苛，……”

    陈起子说：“咱们的人都到了。”陈起子是三袋弟子，李庆是四袋弟子，也都比较关心帮里的大事，便和崔长老细谈起来。

    小灵子见了他，笑问道：“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入了丐帮，习惯吗？”老叫花子说：“挺好挺好，习惯习惯。”

    崔长老说：“多谢帮主挂念，我的伤无大碍了。帮中有此等大事，我怎能不来？属下特来听帮主差遣。”

    小灵子心中暗想：“丐帮帮主虽说只是叫花子的头儿，但是手下人多，也有皇帝一样的感觉。”

    小三子双手把纸条捧到孙长老面前：“这是刘长老从楼烦传来的加急消息。”

    倪帮主忙说道：“我看这其中必有误会。你说的事，我丐帮上下都不知情。怕是有人故意陷害，成心挑唆北冥教与我丐帮争斗。路大长老切不可意气用事，还望详查。”

    孙长老也在一旁说道：“有帮主他老人家亲自坐阵，再加上徐长老、程长老我们几个九袋长老，还有崔长老他们几位八袋长老，北冥教的高手都来了又怎么样，咱们丐帮不是好欺负的！”

    接下来的两日，阳泉和忻州的丐帮精选弟子先后到了。

    小三子说：“帮主吩咐，让孙长老召集所有本地弟子，不得远出，不准单独行走，随时待命。还让召集忻州的徐长老和阳泉的程长老带着属下的得力人手赶来支援。”

    孙长老正在跟倪帮主说话。忽见小三子跑进来，喝斥道：“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什么事？”

    小灵子暗叫不好，知道李苛肯定是恶人先告状，把上回的事颠倒黑白跟孙长老说过了。倪帮主稍是一愣，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河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纸条，知道是有紧急情况，也不敢怠慢：“都在呢。你去吧。”

    孙长老四下看了看，问道：“李苛呢？”孙河忙上前回道：“李苛他……受伤了。”孙长老稍愣了一下，先顾不得过问李苛的事，对孙河吩咐道：“那你去，召集所有太原分舵的弟子，叫他们申时以前都来这里集合。”

    崔长老说：“我先进去找孙长老说点事。你们做好准备。”

    崔长老说：“丐帮弟子要在五丈窑台集结，我到时得去看看。”小灵子说：“我也去。”崔长老想了一下，说：“也好。到时候我来找你。”

    福来客栈。

    崔长老说：“话是这么说，事情也得查，不过既然他们找上门来，我们也不得不加以防范。帮主和孙长老有何安排？”

    崔长老一愣：“这么快就找上门了？上次听了姑娘叙说，孙长老还不太相信。这次看来，一场争斗是无法避免了。”

    蒙面人并不躲闪，左臂向上一挡，右掌突然打出。

    蒙面人冷笑道：“丐帮是要仗着人多么？那也没什么，路某来者不拒！”

    倪帮主和另外几个长老也赶紧跟了出去。

    倪帮主看到大家的反应，微微一笑，坦然说道：“大家不必担心，我已经让孙长老飞鸽传书，不出两日，忻州的徐长老和阳泉的程长老便会带人前来，加上咱们太原分舵，三个分舵的人手齐心协力，实力足以抵挡任何来犯之敌。”

    崔长老说：“丐帮弟子要在五丈窑台集结，我到时得去看看。”小灵子说：“我也去。”崔长老想了一下，说：“也好。到时候我来找你。”

    孙长老四下看了看，问道：“李苛呢？”孙河忙上前回道：“李苛他……受伤了。”孙长老稍愣了一下，先顾不得过问李苛的事，对孙河吩咐道：“那你去，召集所有太原分舵的弟子，叫他们申时以前都来这里集合。”

    老叫花子说：“他就是北冥教的大长老，是来找咱们帮主寻仇的！”

    蒙面人一拱手：“在下是北冥教的长老路桥荫，听闻倪帮主在此，特来拜会。”

    倪帮主接过纸条，仔细地看完了，沉吟了一会，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得不早做准备。通知本地所有弟子，一律不得远去，更不准单独行走，随时待命。另外，速去召集徐、程二位长老，叫他们带上得力弟子，速来太原集结。”

    崔长老正陪着小灵子聊天，忽见小三子匆忙找来，开口问道：“小三子，你怎么来了？”

    孙长老一惊，急忙撤身后退了一步，两手护住胸前，这一招险些被他打中。他不禁失口叫了一声：“好手段！”徐长老和程长老也不禁暗自惊叹：那人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太原城外。五丈窑台。

    倪帮主点头道：“可以。不过咱们仍需事先说好，输赢该当如何？”

    “呸！”蒙面人骂道，“你们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误会？现在我找上门来，你说是误会。就这么一句话，就想打发我走么？”

    崔长老也是一愣：“孙长老，你！我好心给你通报一声，就是不想此事闹大，怕有损你的威名。你何必如此说话。”

    孙长老和崔长老相互看了一眼，各自扭过脸去，都不言语。小灵子打趣道：“叫花子人多嘛。”

    一听要有大事发生，众乞丐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孙长老赶紧示意大家安静。

    老叫花子看着他觉得眼熟，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惊叫道：“不好，他找上门来了！”

    陈起子溜下土坡，顾不得拍屁股上的土，便向帮主的窑洞跑去。他还没到窑洞门口，蒙面人就已经先到了。

    “帮主教训得是。”崔长老说完又转向孙长老，“孙长老，兄弟先给你赔个不是，无论如何，是我打伤你的人在先。请你暂且息怒，先原谅兄弟这一回。咱们还得共同商议对付北冥教的事。”

    倪帮主说：“丐帮人多不假，可咱们在江湖上立足靠的不是人数，而是骨气，是齐心。丐帮虽然都是叫花子，但是大家同心同德，严守帮规，秉持仗义。这样的叫花子聚到一起，就不再是乌合之众，而是令人敬仰的江湖门派。你们说是不是？”

    倪帮主高声问了一句：“大家有没有抗敌的信心？”

    孙长老冷冷说道：“前日你以大欺小，把李苛打成重伤。怕是他现在仍卧床不起，你却又来编排他赌钱。我看你就没把我太原分舵放在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九袋长老？”

    蒙面人叫道：“痛快！既然是你我决斗，两个人都在这了，那也不必大费周章。咱们就在此走上几个回合。”

    崔长老正陪着小灵子聊天，忽见小三子匆忙找来，开口问道：“小三子，你怎么来了？”

    崔长老点了点头：“帮主的安排甚为合理。有帮主和孙、程、徐三位九袋长老在，对方的高手再多也讨不到便宜去。”

    陈起子顾不得理他，快步跑过来问道：“孙长老，发生什么事了？”

    倪帮主笑道：“你来就是要和我决斗的么？”

    小灵子让老叫花子跟陈起子他们待在一起，自己也跟着崔长老走了进去。

    小三子双手把纸条捧到孙长老面前：“这是刘长老从楼烦传来的加急消息。”

    老叫花子本来混在人群之中，见小灵子和崔长老来了，便挤出人群，迎了过来。

    忽然一个小乞丐匆匆忙忙跑了回来。陈起子嘀咕道：“小三子？他这么急匆匆的，一定有什么大事。”老叫花子还不太了解丐帮里的事，只是好奇地望着。

    崔长老一愣：“这么快就找上门了？上次听了姑娘叙说，孙长老还不太相信。这次看来，一场争斗是无法避免了。”

    小灵子说：“其实这里面有误会。两位长老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老叫花子问：“这个地方为什么叫五丈窑台呀？”陈起子告诉他：“这里原来是个窑场，专为官府出砖瓦。为了方便官老爷们视察点验，就在窑顶上搭了个五丈见方的高台。由于它在高处，老远就能看见，这里就成了老百姓看路的标志。后来这个窑场废了，上面的高台也塌了。但是五丈窑台这个名字却流传了下来。”

    倪帮主说：“如果他们果然来犯，一场厮杀在所难免。不过，我总觉得事有蹊跷，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咱们先要克制，能不动手尽量先不动手。最好他们能知难而退，免得打起来两败俱伤，叫居心叵测的人占了渔翁之利。”

    倪帮主点了点头，微笑道：“很好。有你们两位长老这样的气度，咱们丐帮还怕什么敌人？待会弟子们到齐，咱们一起出去，让弟子们见识一下咱们丐帮的气势。”

    程长老问：“他们有多少人？这个打听清楚了没有？”

    小三子说完了情况，便告退离去了。

    陈起子知道事关重大，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去了。

    孙长老在一旁怒道：“姓路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帮主跟你好言相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倪帮主站起身，上前说道：“你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吵了。还有客人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帮主来了？”“这就是帮主啊！”众皆哗然。

    徐长老忽然说道：“帮主在太原，连我们事先都不知道，想来北冥教的人更不会知道。如果他们的目标只是对付太原分舵，也未必会把所有的高手都带来。现在有帮主亲自坐阵，又把程长老和我召集过来，我看是万无一失。”

    孙长老看了他一眼：“你来得正好。速去通知崔长老带来的所有弟子，申时也到这里集合。帮主有大事宣布。”

    “岂有此理！”孙长老一下子跳起来，率先冲了出去。

    倪帮主说：“是非曲直姑且不论。我只问你们，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能够长期在江湖上立足，你们知道靠的是什么吗？”

    孙长老仍不依不饶：“你不要仗着有些功劳，帮主信任，就任意胡闹。这里是太原，不是阳曲！”

    倪帮主走上前说道：“我是倪大鳅。阁下是谁？怎知我在这里？”

    “是。”孙河也不敢多问，急忙带了几个二袋弟子，分头去召集人手。

    徐长老等人听了，也无不点头。

    小灵子说：“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最好尽快查清楚，免得真打起来，两败俱伤，倒叫坏人捡了便宜。”

    现场一阵惊呼之后，马上又开始欢呼：“倪帮主！”“帮主好！”

    倪帮主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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