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官。”
一席话说的叶迁心灵通透,他站起抱拳道:“受教了。”他这次态度相当诚恳。
柯父摆手道:“不用说,其实到了监狱我才明白一些我一直不明白的道理。娜娜,你就听我说一句话:别人感觉你生活有意义,那是虚华。当自己感觉生活有意义,那才是真正有意义。”
会议最后一点,由王组长亲自协作指挥柯娜。
首先有人对叶迁这个毛头小鬼提供的东西不信服,木有办法,人之常情,叶迁叹口气,听说最近要给自己申报上校,不过反对声音之多,让局长都不敢专权一回。不过在情报分析部门的检验下,此录音带完全真实。
病房外的警察关上了门,叶迁打量下四周,很整齐的一个小房间。
……
溜达到外围武警位置,叶迁拐进一岗亭,罗红赫然就在里面。
“局里肯定有养着不抓的内鬼,你让局长开开会,把录音带公布下,然后开始重点调整战略,利用柯娜的身份来盗取美国的机密。一来柯娜肯定要拿点机密来交差,二来以后即使柯娜和柯恒明白说了,柯恒也未必会全相信了她,最最少我知道张小名是绝对不会信任她的。”
是夜,柯娜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她要和母亲过夜。叶迁考虑后答应下来,现在时间拖的越久,对自己就更有利。不过他也没忘了要柯娜声明的录象带:柯娜承认袭击中科院的歹徒中有部分天使联盟的人,但是她本人并不知情。
“爸爸您保重,女儿走了。”柯娜一甩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叶迁叫醒了聊了一天的母女,表示按照时间安排该走了。当然你继续也可以,不过和你爸那边的约定时间一过,他要再申请恐怕就比较麻烦。
“您放心,有余地我会尽量周旋。”
“那我就不是官。”柯父淡淡的回答。
“爸爸……”
“你们来了……坐。”柯父只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在一张纸上写字。
“怎么下手?”
“呵……您老不简单,竟然知道我的身份。”叶迁递上一根烟,柯父摆手表示现在自己不抽烟。
……
于是在感人的惜别后,叶迁和柯娜乘坐了飞往西北的飞机。
说到这柯父苦笑道:“哪知道这一拿,收不了手了。别人有电视,我一个县委书记反买不起,那就再拿点。别人结发妻子出门富贵,而我的生活寒酸,那我就再拿一点……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世界,我又想为娜娜你的前途拿一点。拿来拿去到最后不拿都不行了。”
最后少壮胜利,首先是研究欧区重建问题。对于欧区的人选在武天天和叶迁两人之间争论不休。最后在叶迁的礼让下武天天重新出任开拓者,只不过是个过渡性质,只在中国办公。主要是挑选人员的工作。现在已经是九月份,叶迁不能长期在中国,也不能长期在欧洲,他已经和西蒙约定了见面的时间——今天的平安夜前一个星期,也就是十二月十七号之前,他必须到达美国。否则别的不说,思思小命基本就算是玩完了。
“爸爸!”柯娜敲门后,改变了爹地的叫法,略带小心的呼喊了一句。
罗红迟疑下道:“领导,你这么绕圈子……好象没我们什么太大好处。他们狗咬狗,我们能得什么好?”
“怎么样?”叶迁吃着罗红弄来的饭菜问。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年轻也和你一样,为国为民那是一腔热血。”柯父站起来推开窗户呼吸口新鲜空气道:“我也是无奈,没有人喜欢一个清官做一把手,这就是人情。我当县委副书记10年,业绩年年为全省第一,可是始终扶不了正。直到遇见你妈,她告诉我人情世故,告诉我不仅不要断人家财路,而且还要象征的拿一点,要和干部群众打成一片。”
……
……
“胡说……我也要去咬几口的,还有西蒙也肯定要进去咬几口的。天使联盟加美国,这狗的肉可是很肥的。”叶迁嘿嘿奸笑。
“都录下来了……领导你认为柯娜会成为我们的人?”
少壮派则反驳,我们的文字被火星侵略,我们的语言被英语侵略,我们的习俗被西方侵略,我们的文艺界被韩日侵略……而看我们,就连最基本WTO允许的商业侵略也被人家贸易保护,如果不保证对外的潜实力,难以保证国内的稳定。他们坚决支持加大对外情报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