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
……
“当然还有其他证据。”拓拓道:“首先在终端机的机箱内发现了半枚指纹,你们都知道终端机没什么U、A或者光盘插口。要窃取必须拆开主控制计算仪器,然后再对接下载数据。”
局长先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
“是!”
“废话。”
“不能吧。”叶迁问道:“局长,咱们那安保没这么松懈吧?最少也有八名保安的。”
“从宽,我知道,您老有事快说。”
局长转头问:“张雪,是这样的吗?”
“什么事?”
“放录象。”拓拓解释画面道:“案发在凌晨,由于终端机属于密室,再加我们采用了红外成像技术,可以用其还圆当时的部分现场。”
“手里啊捧着窝窝头……”
审问席上局长脸是黑的,组长脸也是黑的。武天天仍旧没有表情在窗户边抽着烟,还有一个是原欧洲开拓者拓拓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看着叶迁和张雪。
“叶组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叶迁抓不到脑袋。难道这娘么也是张小名的人?
“你这几天在哪?”
“有谁证明?”
“啊哈,竟然这么嚣张,局长你很失职哦。”叶迁摇头道:“这样不好。”
经过18个小时的飞行,叶迁和张雪终于到达了X市。这次迎接他的仍旧是小叶。不过没有在机场迎接,而是在机场外恭候。
“什么罪行?”
“小样的笑毛,要不是老子,你早死在俄罗斯了。”
“那半枚指纹是谁的?”
“麻烦了,就连我都想不明白一件事。”
“你……你留的多了。你在被害者乳|房留下一群指纹。还有在地上找到两根毛发,还有在被害人的XX里找到你的精|液。经过比对,都是你的。你要说什么脸可以仿造,指纹可以仿造,我们都可以相信你,即使是毛发我们忍忍也信了。可是那精|液你怎么解释?难道是诬陷你的人办完事后,找在欧洲的你要了点塞进去的?”
“合着您就以为是我啊。”
“不用解释,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最少你们是不可能找得到答案的。”
拓拓问道:“那你怎么解释?”
“不可能。”张雪跳了起来,但立刻被身后两名女警察按回椅子上。
“怎么了?”
“不许脸红……他们说我的精|液是正常性|交注射的。可是如果对方带套,那就是不正常的注射。如果对方没戴,那就绝对会留下自己的东西。可是……可是……苍天啊,你怎么没下雪来着?窦妹妹怎么可能比我还冤。”叶迁是知道,局长他们现在没想到这层,死命为自己开罪来着。万一想到了……自己就要被送回古山三万六千刀。
……
“要么我被人陷害了,要么你们脑袋全体被驴踢过。”
叶迁咬牙跺脚道:“我日,老子一次一个小时最少,你打电话给我老婆问问。看半小时之内能不能搞定我。要不你找人,我当场实验也成。”
“张雪啊。”
“局长,我回来了。”叶迁手戴手铐,脚带脚镣,身子被固定在一张金属椅子上,但仍旧向黑着脸的局长招呼。
局长叹口气道:“其实我们都相信他,拓拓你查一件事,凶手是如何通过大门进入特工局内部而不让我们察觉的,甚至是连监视录象也没有。重点查下这段时间进入特工局的内部车辆。”
……
王组长回答道:“窃取国家机密、强|奸、杀人。”
“你们好,系上安全带。最近出台新规定了。”
“……还强|奸了?”叶迁很不满叫道:“你问拓拓,这丫的让我上我都没上,我没事边偷机密边强|奸?你当我的作案工具有那么灵活啊?”
局长指下张雪道:“偷机密的是她,而你……哼。”
“这是发生在40个小时前的录象,也就是说,你们完全有时间回到欧洲。再搭乘飞机回来X市,以掩盖你们的罪行。”
“我在维也纳住酒店的,你们可以去查查。”
局长点根烟道:“因为有人告诉我,有人要对AR细菌下手,我抽走了三分之二的人手对科研人员进行摸察。”
“呵呵。”所有人把这个理由无视。
“叶迁,我承认你有功劳,而且有大功劳。”局长敲敲桌子后问:“你先回答我问题,这三天为什么你的电话没开机?”
叶迁道:“痛快说吧,是什么机密,我又在哪强|奸了谁?又杀了什么人?”
局长一挥手:“带走。”
“哦?”局长随便应了句后冷眼问道:“可是我怎么就看见张雪你在X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