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也无法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世界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下,世界一头的人不知道另一头正在发生什么,才为战争滋生。
看着看着,想着过往诸般,几多风情,蔓萝的眼泪一颗颗滴落下来,而那些眼泪,居然是殷红色的血泪!
无敌之剑化作了寂寞的身体,寂寞目光转动着,却没有再去追击蔓萝,也未有回天国,寻了个方向飞走了。
那个男人,仿佛一直活在她的生命中,未曾消散,陪伴着她度过无数个日夜难眠的时光。
天赐坐到天道之座上,他的目光穿越千山万水无数世界落到了舞衣的身上,一瞬间一种钻心的愁楚席卷了他。
道无涯正自绞尽脑汁思谋着脱身的办法,天赐手持无敌之剑已经遁进了幻世之中,一剑斩下。
他和道无涯之间的战斗虽说比拼了数以千万计的剑招,但花费的时间并不长,此刻正看到六个人拼命的往盘古大世界赶去。
滴泪成血,这是痛至深处才会有的景象。
她不过是普通的绝顶境,连剑修都不是,被无敌之剑一百分的无坚不摧之力击中,差点神魂寂灭,身死道消,虽逃过一劫,然而也是濒临枯死之境。
无敌之剑绽放起亮光,长吟起来,天赐抓着无敌之剑猛地一掷,顿时无敌之剑化作一道剑光瞬息穿越了无数时空。
然而幻世无穷无尽,除非是消耗完了小世界的世界之源,或者是一击打穿所有的幻世,才能够从虚妄的天地当中脱离。
蔓萝的手中抓出一副画布,铺展开痴痴望着,那幅画布,是她曾经绣的辛白的相貌。
天赐颇觉有异,就问道:“青萝,你这是怎么了?”
遽然,道无涯的剑器长吟不绝,爆发出通天剑芒震破幻世就要逃走。
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到我家,天赐暗中运转无限天子幻世真经,无限幻世,无限轮回,无止无休。
道无涯还不知道天赐具有千奇百态随意轮的体质,身体当中其实融合了三件仙器,他被天赐的一只手抓住,和被三件仙器抓住没有区别。
他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意识投放到舞衣的脑海,涩声道:“舞衣。”
画布上,除了辛白,还绣了一首诗,隽秀的字,依旧流露着蔓萝当时的无垠幽怨。
天赐对贪欲死神极为忌惮,此刻并不想把贪欲死神放出来,便把世界之树运起,无数树根伸进道无涯的神魂中,疯狂吞噬起来。
一代绝顶境巅峰强者,气势汹汹带着一大群门人来埋伏天赐,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搭了进去,饮恨于此。
这样子的她,等待着天赐有一天从盘古大世界凯旋而归,和曾经的蔓萝等待着辛白得胜回家何其相似。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树头结的相思子,可是郎行思妾时?”
天赐能够看到他们,但要是动身去追赶已经来不及了,只要回到盘古大世界,他的行事便不能太霸道张扬了,枪打出头鸟永远是真理,当下冷哼一声。
等世界之树把道无涯吞噬殆尽,天赐的目光就望向虚空深处,搜寻着。
对青萝,天赐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青萝是从月下老人的生命之泉中诞生的,他没有问过这方面的事情,青萝当然也不会主动说什么。
天赐没有留手的意思,道门也是天国的一部分,和他终究无法成为一路人,能够削弱天国的力量,当然不会客气。
她知道这些,然而她终是有着莫名的忧伤,无法释怀。
“是呢!”青萝仍然荡着她的秋千,仿佛会一直到永恒的时光尽头,一直如此,不会改变。
几百年过去,舞衣成熟了许多,但那少女的心思依旧,一颗心百转千回全部盈满了相思,弥漫着伤怀。
“郎行赠妾猩猩木,妾赠郎行蝴蝶兰。猩红血泪有时尽,蝶翅低垂那得干?”
道无涯落到无限幻世,心中大惊,怎么也想不明白天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手段,立即驾驭剑器形成一道长虹,瞬间突破了不知道多少的幻世。
如今不比从前,整个宇宙都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飞遁起来需要消耗更多的力量才行,而且盘古世界已经回归远古。
逝水流年,追不回的是往昔,终究无可奈何花落去。
如果天赐战死在了盘古大世界,舞衣也许会变得和蔓萝一样,拼尽一切都要为夫报仇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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