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什么万一,就算是被知道了也无所谓了,这一次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咱们王氏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一个问题,事急从权、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你快点儿去吧,不过还是要和她说一说,晓之以大义,希望她能够明白咱们的苦心”王振义振振有词。
只是当夏桀问道王析若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的时候,她总是闭口不言,夏桀还庆幸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矢口否认,这说明王析若还在家里的,只是因为在忙什么事情,一时间脱不开身吧。
“难道在自己家里还能够出什么意外不成”夏桀暗自思索了一会儿,又摇头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夜静悄悄的,夏桀走出屋子,在外边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抬头看着高空中的月亮,很亮、很大、很圆。
栾云静是真的有点儿着急了,事情迫在眉睫,这时的王家真的是内忧外患,这短短两天时间,据下边来报,他们的产业之中已经有百分之三被蚕食了,这个速度,想想就让他们心惊。
她的想法很好,本想着那这件事情说叨说叨,如果夏桀真的能够顾及到往日的情面,说不得会伸手帮一把。
反而是王振义奇怪的看了她一会儿“若若,你有什么话想说?”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直到鼓胀的太阳穴平复了下去,他这才吐了一口气。
在夏桀的眼里,王振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那所谓的掌控权,每天都狰狞着一张脸,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这样的人居然是王析若的父亲,他很诧异,王析若能够保持着自己的本性,而没有随波逐流。
在夏桀家里呆的时间长了,她才明白什么是家,什么是生活,与之相比,这里只能说是一个充斥着金钱氛围的怪异圈子,其他什么都不是。
“还钱家、何氏,这岂不成了两家了,钱家我是知道的,不过这个何氏又是哪一位?好像有点儿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夏桀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来。
在这样一个充斥着冰冷与利益的家庭里,他能够干什么,在他看来,所能够做的,无非就是陪着王析若回来一次。
眼看着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距离与杨爱民所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这边的事情却还没有处理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王析若也没哟见到。
栾云静退出了房间,看起来在女儿这里也没有什么谈拢的可能,透过关着的门,再看一眼紧闭着的房门,那一刻她神色无比复杂。
“难道咱们真的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吗?”最后,栾云静语带祈求般问道。
原来自从回家之后,她便被父母给叫进了这间房屋,说是要守灵七天,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的、也就是他的哥哥做的,可是那个哥哥又不知道去哪里了,一时半会儿的联系不上,没奈何,她顶了上去,这事儿甚至连夏桀都不知道,她没来得及说,本来还想给夏桀打个电话的,可王振义、栾云静夫妇考虑到守灵事大,绝对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此时守灵的是他们的女儿,要不然王家的颜面可就丢大了,为了杜绝一切可能的存在,他们不管不顾,直接拿走了女儿的手机。
说完他们便出去了,后边静坐着的王析若脸色变幻,最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一张黑白照片,没再多说什么。
他诧异了一会儿,又掐指头算了算,今天是十六了啊!真快!
“外边的”听到这个词夏桀心中一动,已经有了谱了,不过他没有说完,非得等着栾云静自己说出来。再者栾云静自己都想不到,其实夏桀真的没有要帮她的意思,甚至他都不愿意为这个家庭多花一分钱,在他看来,花了就是浪费。
但面子上还是要客气一番的“栾姨可别这么说,您先说说是什么事儿,只要能帮得上我一准去做”
这种关乎颜面的事情往往是他们这一类所谓的世家最为看重的。
隐约间察觉到这个家里有着无数双眼睛子啊紧盯着自己,不过夏桀艺高人胆大,没有去理会那些,兴之所至,借着这不错的夜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分拆,一趟架子行走下来,全身都散发出一阵轻微的热量,感觉精神也好了许多,夏桀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圈,方才回到了子的房间。
想到烦躁处,他站起身来,来回的走动两步,可还是没有什么主意。
不过王析若的母亲栾云静还好一些,隔一天都会过来看看她,询问一些在北京、在家里的事情,还问过他春节、元宵节是怎么过的,王析若在那边生活的好不好,诸如此类的问题倒也显现出一个正常母亲的母性来。
“你、你……”栾云静气的身体乱颤,王析若的话说道了她最痛心之处,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偏偏脸上冷的让她都觉得颤栗,这究竟是怎么了,造的什么孽啊!
以前只会是吃喝玩乐的一群人,难道能指望他们立即扒了那一层皮,立马去处理事务,扯淡!
“小桀,真对不住,本来今天不应该打扰你的,可是栾姨也是迫不得已,有件事希望你能够帮一把,你看……”她脸上多了几分希冀,看起来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可夏桀还没有明白,他能够帮得上什么。
“实在不行的话,你去和女儿谈谈,让她去说说”最终王振义如此说道。
“这可怎么办”王振义牙齿轻咬着嘴唇,嘟囔道。
每一次的行动也是为了保证这个利益而去做的,王析若本来还对母亲抱有的最后一丝期待,如今早已经彻底的破灭了。
或许有人说为自己的爷爷守灵,难道还要有什么怨言吗?
“家里什么事儿?你是说这些人所议论的那些话吗?无非是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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