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新买的三室一厅大房子,提供一间给我临时住几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傍晚时分,能看到骑在牛背上归来的牧童,黄昏下的梯田也是那样的迷人。很久没有回去了,不知儿时的伙伴现在过得如何。
“哦,这啊,太不巧了,我上周就出差了,可能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啊,要不你再问问其他人看看。”电话那头传来拒绝的信号。
我愣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拿起自己的大提箱,慢慢的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丢。
“薛啊,我能去你那里临时住几天么?”
我一下子傻眼了,昨天我坐公交去买项链途径他家附近的时候还清楚的看见他走在马路上,一定错不了,因为我们在一起整整4年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自己的心情和神志逐渐趋于缓和。于是寻找居住点成了当务之急,此时此刻不知何故突然很是怀念起自己的家乡。
拖拽着硕大的行李箱,身上背着自己唯一的财产:一把黑色的小吉他。本来还想着为雪儿和自己的爱情故事续写一段音乐传奇,但仓皇之间希望突然变得很遥远。
“阿飞,我最近遇到了点麻烦,想找个地方住几天,你那里方便么?”心想凭借平时这么好的关系,经常一起吃喝玩乐的好友肯定不会拒绝的。
今后的人生又将何去何从,我和雪儿还能再次可以有机会邂逅甚至最终牵手到老呢?如果两个人彼此伤害太深就会注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陌生的陌生人的话,我宁可一开始就不要有认识雪儿的机会。
宁静的山村,纯朴而好客的父老乡亲。干净清澈的小河蜿蜒缓缓流过,没有都市的喧嚣,刺耳的汽车喇叭,繁忙的马路。
“我,我,我,恩,还是我走吧!”我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想再多做解释,这一刻我才突然明白,男人总要为自己的欲望和贪婪付出代价。
挂了电话,突然觉得有些无助。想起自己第一次拿薪水请客吃饭的时候是人头攒动,当时还觉得特别开心,没想到我张某某还有这么多好朋友,落魄的时候却都纷纷避之不及,此刻突然有种人去楼空的凄凉。
“你不走,我走!”雪儿显然已经痛下决心和我彻底一刀两断划清界限。
雪儿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重重的关上,泪水如泄洪的潮水般喷涌而至,眼前的视线完全模糊。
街上断断续续飘落不停的树叶显示现在正是秋意盎然,而我的心却提前进入寒冬。
“早说啊,你有问题不是一句话么?我这里有住的地方,你赶快过来吧,我到xxx地铁站等你。”我明显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绝对肯定的答复。
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慢慢的走出这个家,这个曾经寄予了我太多感情太多爱的临时小屋。
“之前一直想组织同学集会,他们说你还在厦门,所以打电话来问问你回来了没有。”小刚好像只是很随意的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