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已经表演了一、二、三……”
幼稚鬼!
“蔡佳怡,今年的大一新生。”
燕大每年一度的迎新晚会正在进行中。
“谁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
她大窘,“不要做这种事!”
大操场。
学姐提高了些音量,声音直冲过去:“郭诗潼,在想什么呢?”
“第六个哦。”
她向来没有太过旺盛的表现欲。
从宠物店回去的路上。
新生们直了眼。
“XX,赶紧补一下口红。”
“很好。”
激|情!
“哇!”
“带了带了。”
这是惊吓吧!
“那也是应该的。”陈嘉鱼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既然阿姨回来了,你就好好陪她吧。对了,你们母女也很长时间没见了吧。”
一边喊,视线一边紧紧盯着舞台,时刻不离地追随着台上女孩儿舞动的身影,目光明亮,如火,若星。
“你错了。”陈嘉鱼晃了晃手里的灯牌,看着她,笑着说,“这不叫幼稚。”
郭诗潼没有反应。
“嗯。”
这个男孩,一定很爱很爱台上的那个女孩。
“首先,幼稚的定义,是指心智发育低于正常标准的行为。”
“……你定制这个干什么?”
这时,陈嘉鱼取出了灯牌,打开开关,灯牌上的黄色小灯珠顿时熠熠生辉,组成的“佳怡,最棒”四个大字也随之大放光芒。
“这阵仗玩得够大的啊,连横幅都有……”
舞台上的灯光啪啪熄灭,数秒后,再度光芒四射,欢快的舞曲声响彻整个操场,万众瞩目中,几名身穿短裙的女孩儿大步流星地走上舞台。
“带回我家。”
“偶尔适当的高调一点,我觉得也不错。”陈嘉鱼却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
再加上男同胞们本来就爱热闹,前两天一听他要找人帮忙给表演节目的女朋友打气,顿时云集响应,甚至还有人为了争夺名额大打出手。
“不好吗?”
“宝宝!你是最棒的!加油!加油!加油!”
哥们儿,够新意!够高调!够——
“加油!!!”
“……这种感觉,不好吗?”
“为什么?”陈嘉鱼还问。
刚才陈嘉鱼来接她的时候,就带着这个包。
“第六个。”
“哦。”
“过两天就是国庆长假了,我打算回汉楚市一趟,顺便把小土豆也带回去。我妈和我妹妹还是挺喜欢狗的,嗯……她们应该愿意留下它,正好平时我妹妹在学校里不能回家,它也能给我妈做个伴。”
众人哗然。
“都说了是惊喜。”陈嘉鱼挑起眉梢,“不到最后一刻,怎么能轻易揭晓?”
很快就要轮到蔡佳怡所在的心理学院了。
蔡佳怡伸长脑袋应了声,“哎,马上。”然后,她扭头问陈嘉鱼,“你说的惊喜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面对着两个女生疑惑的目光,陈嘉鱼解释。
最后一个,拿着手机负责摄像。
霎时间,无数双眼睛抛弃了舞台,齐刷刷地望向陈嘉鱼这边,纷纷想一睹这位如此高调的仁兄的庐山真面目。
又不打算做明星。
打开包,陈嘉鱼不紧不慢的从里面取出了某样东西——
“??”
喜欢出风头什么的,不可能的。
“XXX,你也把汗擦一下,不然待会儿花妆了。”
黑色的长方形牌子,上面的黄色的小灯组成“佳怡,最棒”四个字。
不用想也知道,他所谓的惊喜,必然就在包里。
“啊?”
“别数了,这个小品完了就是。”陈嘉鱼说完,又环顾左右,关切地问,“东西都带来了吧?没漏掉什么吧?”
快乐宠物店。
舞台上的音乐声、四周学生们的欢笑声不断飘进来。
或是,被一个人这么充满热烈全心投入地爱着……
“……”
“蔡佳怡的男朋友?”
“噫,好厚的脸皮,让我揪揪。”
“左手第二的那个最好看,简直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还好,平时我们经常打视频电话。再说这次回来,她应该会待上个一年半载的。”
这是惊喜吗?
“……”
……
陈嘉鱼轻描淡写地说,“除了灯牌,我还定制了横幅,还买了荧光棒,都在我寝室的其他人那里。我们已经说好了,待会儿轮到你跳舞的时候,我们来帮你打call。”
“不止这个。”
“当谁不会啊。”
等她系好,一名学姐脚步匆匆忙忙地奔了过来。
“蔡佳怡,加油!”
……
……
小品表演结束,演员们鞠了个躬,向后退下舞台。
“陈嘉鱼,你女朋友的节目是第几个啊?”
两只手齐齐一抖。
学姐的视线又扫向了郭诗潼。
“嗯,我们差不多快两年没见面了。”
在男生中,陈嘉鱼的人缘向来不错,即便才刚到大学不久,也交到了不少新朋友。
“……这么引人注目真的好吗?”
“是啊,离婚以后她就去国外旅游了,这个国家走走那个国家走走,还在欧洲买了套房,没事就过去住个两三个月的……”
他身旁的某个男生则是从包里拿出一卷红布,与另一个男生各执一端。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许是被他感染,旁边的几名男生的喊声也跟着大了几分。
“还好,”蔡佳怡弯眸一笑:“反正才几分钟,跳完就行了。”
还有几名男生,双手各握一根荧光棒,开始上下挥舞。
“想她吗?”
只不过,在某些事情上,陈嘉鱼的脸皮早就锻炼得刀枪不入,直接将众多或震惊或惊讶或戏谑的目光挡在外面,视若无睹,只是奋力朝舞台的方向挥动灯牌,倾情大喊。
陈嘉鱼想了想,做出个决定。
……
“相反的,很有意义。”
她问话时的脸孔是向着陈嘉鱼,视线却是落在他随身背着的一个包上。
“你们的节目是排在第几个?”
“真啰嗦。”
临时搭建的晚会后台内。
喊得最大声的,自然是陈嘉鱼。
众人声嘶力竭地喊。
“你的鞋带松了。”学姐提醒她。
甚至不少人纷纷朝陈嘉鱼竖起大拇指。
听陈嘉鱼这么说,她们才放下了两颗心。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么,”陈嘉鱼坦然道,“再说了,我先练练。等练熟了,以后叫出口的时候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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