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几秒后,陈嘉鱼感到有几分口干舌燥,翻身下床,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
“???”
“……只是点醉话而已,以后不要提了。”陈嘉鱼立即打断他。
陈玉藻困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关于昨晚的记忆,竟然只停留在和侯子凡喝啤酒吃烧烤的时候……
陈嘉鱼端起了保温瓶。
“你要是……”
莫名其妙。
又走了几步,想到什么,陈嘉鱼佯做无事般的发问:“对了,昨天我醉了以后,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一边努力回忆着,一边推门出了房间。
刚放了点心,她话锋一转,笑嘻嘻的说:“你觉得可能吗?”
才刚打了几分钟,转头之中,忽然见到了蔡佳怡正朝这边走来。
“老陈,走,尿……”
陈嘉鱼又松了口气。
和之前一样,除了某些不得不说的对话,陈嘉鱼就几乎没对蔡佳怡开过口。
陈嘉鱼呼出口气,终于把话挑明了,“昨晚,蔡佳怡,她没有来过吧?”
后面呢,发生了什么?他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又是怎么回家的?
这时,阮秀莲端着两碗粥,若无其事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陈嘉鱼掀开保温瓶的盖子,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
很快,她的脚步停在了场边,然后,依旧是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嗓音淡淡的开口。
“怎么回事,昨天睡觉前,我没换衣服?”思索回忆了数秒后,陈嘉鱼霍然一怔。
恰在这时,陈玉藻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一见到陈嘉鱼,她的神情瞬间变得古怪且复杂起来,非要形容的话,便像是既嫌弃,又强行忍笑,中间还掺杂了几分同情。
“喝醉以后早饭得清淡一点,快吃吧。”阮秀莲说。
一踏进教室,陈嘉鱼第一眼便看到了蔡佳怡。
刚站起来,便发现了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天出门的那套。
“放心,我懂,保证守口如瓶!”
闹钟声中,陈嘉鱼在床上翻了个身,姿势从俯卧变成了仰卧,又躺了几秒后,意识一点点回归身体,他才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陈玉藻好奇地问:“你都不记得了吗?”
“……”陈嘉鱼心里咯噔一声响,“这些话,妈也听到了吗?”
她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学着陈嘉鱼当时的语气,表情痛不欲生地,“蔡佳怡呢?她怎么不见了?你放开我,我要去找蔡佳怡!!”
陈嘉鱼一怔:“记得什么?”
“陈嘉鱼同学,你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朱舒:“……”
“行。”
陈嘉鱼松了口气,“没什么,你接着说,后面呢?”
陈嘉鱼犹豫了下:“我的意思是……后来怎么样了?”
陈嘉鱼举起手,冲着她的额头作出个爆栗的手势,皮笑肉不笑的问:“你确定不说?”
翌日清晨。
陈玉藻恍然,目光悲天悯人地看着他:“算了,有些事情,不记得会更快乐。”说完,她转身进了卫生间。
“……”
“啊?”侯子凡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什么事?”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凌然杀气,陈玉藻很快从对老哥出丑的幸灾乐祸中回到了自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局面,紧忙脖子一缩,心虚又怂包地说:“我只是转述一下昨晚的事实,你别迁怒我啊。”
厨房里,阮秀莲正握着汤勺,动作均匀缓慢的搅拌砂锅里快要煮好的小米蛋花粥,防止太过粘稠而粘底,眼角的余光瞥到儿子走进来,手中的动作便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同学?”陈嘉鱼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梦,不禁惊恐了起来,连忙问,“男的女的?”
午休时间,和侯子凡夏宇他们一起吃过午饭,陈嘉鱼依旧是去了篮球场。
难怪儿子最近心事重重,原来是因为……
陈玉藻看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早自习后,侯子凡便窜了过来。
“嗯?”
陈嘉鱼硬着头皮坐在了餐桌前,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碗小米蛋花粥,还有一碟小菜和其他几样,都是没什么荤油的。
陈嘉鱼彻底安心了,快步走进前面的男厕。
侯子凡一脸茫然,“蔡佳怡?她怎么会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啊?”
走出教室,侯子凡就重重拍了陈嘉鱼的肩一下,旁若无人的大声说:“老陈,昨天的事情多亏了你。不过我们是兄弟,说谢谢太见外了,而且光说‘谢谢’这两个字,我觉得也不够分量,干脆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的午饭晚饭就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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